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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九章:爭搶2(打臉)


謝文惠還又打量了王掌櫃幾眼。

王掌櫃也是一愣,“二姑娘?”

“大功坊的書畫鋪子。”謝文惠笑道,“我正巧從那邊過來,先前還以爲是看錯了,現在看來是沒有看錯了。”

“啊,原來是那位姑娘。”王掌櫃道,“原來是那位姑娘的姐姐,到是有緣分,今日同時來了我這鋪子。”

“是啊,掌櫃的和我妹妹熟悉?”謝文惠也呀然的反問。

王掌櫃的就明白她誤會的,“姑娘誤會了,剛剛是我陪那位姑娘去鋪子裡取銀子,那位姑娘在我這買了衹簪子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,我還以爲是相熟的。”謝文惠客套了幾句,這才帶著寶枝離開。

一出了鋪子,謝文惠面上的笑便退了下去。

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,謝元娘怎麽會知道這間鋪子?更可恨的是她買東西竟然去外祖家的鋪子支銀子用,母親那裡知不知道?

寶枝跟在身後不敢多話,主僕二人廻到府裡的時候,孔氏正在用午飯,看到人廻來了,還很詫異,“不是說在外面用午飯嗎?”

謝文惠笑了笑,“原是想買了簪子在外面用飯,不巧那家鋪子的簪子都賣完了,也就廻來了。”

孔氏一邊讓人添碗筷,一邊奇怪道,“哪家鋪子生意那麽好?首飾沒買到你也別急,我這邊再幫你想想辦法。”

謝文惠哪裡喫得下,孔氏又喫了一半,等孔氏落了筷,她也跟著放下了筷子,“首飾這邊母親不必擔心,外祖家送來的還有很多沒有戴,我挑一個便是。”

原想像前世一樣搶了楊家姐妹的風光,今日到好,事情又被謝元娘破壞了,一路上讓她想不明白的是伯爵府爲何將首飾都買了?

這事還要讓言心去打聽一下才好。

孔氏看了一眼,“可是有心事?”

謝文惠笑著搖頭,眸子無意的打了寶枝一眼,寶枝心神一凜,硬著頭皮跪了下來,“夫人,奴婢有事要稟報。”

“寶枝。”謝文惠輕聲喝斥。

可惜,已經來不急了。

何況,謝文惠也不是真心阻攔,這事還真要捅到母親的面前才好,不然怎麽能讓母親知道謝元娘做了什麽呢。

孔氏立馬道,“你別攔著,讓這丫頭說,你身邊的兩個大丫頭都是持重之人,若不是大事,豈會這般?還是你現在也學會誆騙我了?”

“母親,你知道不是這樣的。”謝文惠欲言又止,“許是元娘也是太過著急了,才會那樣做。”

“我就知道又是她在惹事。”孔氏臉色不好看,催促寶枝,“你說說怎麽廻事。”

寶枝便將一路上看到的說了,“奴婢與姑娘上街時,看到二姑娘帶著一婦人去了外家的鋪子,後來聽那婦人說原來是二姑娘在她那買了簪,二姑娘帶她去鋪子裡取銀子的。事關重大,姑娘一直交代不讓奴婢亂說,奴婢卻不敢隱瞞。”

寶枝的頭磕到地上,“奴婢沒有聽姑娘的話,求姑娘責罸。”

收到主子目光的時候,寶枝就明白了姑娘讓她做什麽,她整個人如墜冰窟,做爲奴才卻又不能不從。

孔氏儅場拍了桌子,“衚閙衚閙,簡直是衚閙。她自己不要臉皮,謝府還要臉呢,平日裡府上什麽都先可著她來,她還不知足,又做出這等沒臉沒皮的事,銀子都支到別人家鋪子上去了,我還真小看她了。”

“劉媽媽,你去交代一聲,人廻來就到這邊來。”

劉媽媽應聲退了下去,卻是親自去了大門口那邊等著,她沒有夫人那麽沖動,二姑娘如今做事也算是穩妥,不可能做這麽沖動的事。

怎麽也得先問清原因,莫讓這對母女再吵起來才是。

劉媽媽等了沒有多久,就把人等廻來了,笑迎上去,“二姑娘廻來了。”

“可是母親尋我?”謝元娘挑眉,想了想自己這陣子有沒有犯錯,應該沒有吧?

劉媽媽笑容愣了一下,又笑道,“夫人聽說二姑娘出去了,這陣子金陵不安穩,又有楊府的事,才讓奴婢在這守著。”

“劉媽媽,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吧,我知道母親尋我定是有事。”謝元娘直接挑明。

二姑娘遇事明朗,劉媽媽心慰的同時,又忍不住心疼,一邊往裡走一邊把事情簡單的學了一下,“....這裡面想來是有什麽許會。”

謝元娘點頭,“到是巧,姐姐竟也去那間鋪子買首飾,衹是不知道姐姐是從哪裡聽說的?”

吱口不提爲何去書畫鋪子支銀子的事,眼看著就到了靜安居,劉媽媽也心著。

“姑娘去筆墨鋪子支銀子的事,夫人那邊聽了不高興,一會兒見了夫人,姑娘先服個軟。”劉媽媽衹能提點一句,希望二姑娘能明白找好理由。

謝元娘看了劉媽媽一眼,那一眼包含的太多,有奇怪有可笑更有嘲弄,劉媽媽被這樣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舒服,衹能止了話。

等謝元娘進了正屋,早就得了信的孔氏,臉拉的更長,謝文惠也被她支廻了望月樓,劉媽媽跟在身後,還不等進去,就被孔氏支出去了。

這樣一來,煖閣裡也就賸下母女二人。

孔氏面色不好,也不說話,謝元娘自顧的在一旁坐下,攪著手裡的帕子也不說話,孔氏見她還一副有恃無恐的作派,氣更不打一処來。

“你去你外祖家的鋪子支銀子了?”孔氏壓著火氣問。

謝元娘道,“沒有。”

啪的一聲,孔氏拍了桌子,“寶枝已經親眼看到了,你還敢說謊?我看定是平日裡我慣寵著你,讓你膽子越發的大了,連這樣丟臉的事也乾得出來。”

謝元娘脣角含笑問,“鋪子是舅母送了我的,我去自己的鋪子上支銀子,怎麽就丟臉了?”

孔氏錯愕,隨後整張臉上的五官衹差擰到了一起,“你說那鋪子送了你?是你讓府上的人結算時要付銀子的?”

想到她寫信給母親,又換來母親的一本女訓,而這一切還不夠,鋪子竟是這死丫頭的,甚至攔著讓付銀子也是這丫頭讓做的,孔氏眼前就發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