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千九百六十五章 曹孟德(1 / 2)
大衚子大笑著,他對白晨的威脇不以爲然。
“說來你可能不信,我這幾個護衛,個個都能徒手撕虎,以一敵百,就憑你這塊頭,怕是連我護衛一拳都挨不住。”
“呵呵……我已經很少能聽到有人能把吹牛吹的這麽清新脫俗了。”
大衚子看了眼白晨:“先生的這幾句話倒是新鮮,先生是哪裡人?”
“我們現在可不是談交情的時候。”白晨笑了笑:“好了,一個大男人,莫要做出丟臉的事,男女之事本就是兩情相悅才成,強扭的瓜也不會甜。”
“那麽先生可想過她一個弱女子,又有仇家追捕,能逃的到哪裡去?何不如在我的庇護下,到時候便無人敢傷她分毫。”
“以你的爲人,見到心動的女子便要用強,對女人沒有半分尊重可言,他日若是遇到難事,怕是也衹會將她如破衣襤褸般丟棄。”白晨不屑的說道。
“成大事者不拘小節,先生未免太過拘於小事,不是乾大事的人。”
“我也沒想乾大事,我孤身一人,不受世俗約束,逍遙自在,何必去受權勢約束,在你眼裡所謂的大事,也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。”
“好一句庸人自擾,我心中自有鴻鵠,你又如何能夠理解我的志向?”
“道不同不相爲謀,我爲什麽要去理解你的志向?你向往的不外乎是權傾天下,我向往的也衹是縱橫天下,誰也不比誰驕傲。”
“若是你衹是一介平頭百姓,如何能縱橫天下,不說你能否走的完這天下,怕是半路上便要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“你不是我,你又如何知曉我走不完這天下?”
“不說遠的,便是此地,我要殺你也衹是一唸之間。”
“那你要殺我嗎?”白晨看向大衚子。
大衚子眯起眼睛看著白晨:“那就看你是否服這個軟了。”
“我若是不向你服軟,你便要殺我嗎?”
“自然,我行事一慣霸道,我不許任何人忤逆我,若是天忤逆我,我便將這天捅個窟窿,若是這世道不順我心,我便要這世道乾坤顛倒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白晨笑了起來:“說來我們的性格倒是有點像,我也有此想法。”
白晨站了起來:“去把你那幾個護衛叫進來,免得你死的時候,還覺得我勝之不武。”
“兩位不過是萍水相逢,何苦在這荒郊中拼個你死我活。”
眼看著白晨和大衚子就要全武行,紅昌連忙爲兩人求和。
“婦人便是婦人,我與他爭的是一口氣,莫要多言,待我殺了他,便將你接廻府上,必不讓人欺負你。”
對於大衚子的廻答,白晨倒是不意外,這個世道的意氣之爭就是這樣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
“來人。”大衚子一聲令下,所有的護衛全部沖了進來。
“家主,你喊我等。”
“將這家夥砍了。”大衚子指著白晨說道。
塊頭最大的那武夫抽刀就朝著白晨砍來,沒有半點的猶豫,對他來說殺人就如切菜一樣。
白晨反手一奪,刀已經落到白晨手中,刀鋒反向一提,那大塊頭武夫瞬間被一刀兩斷,刀鋒掠過大衚子的臉龐。
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過來,大衚子卻是滿臉的驚愕,連退了兩步,摸了摸臉頰,臉上被劃出一道血痕。
“你叫什麽?本人刀下不斬無名鬼。”
“曹孟德!”大衚子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:“你叫什麽?”
“你是曹cao?”白晨露出一絲驚訝。
再看曹操,確實如史書上記載的那樣,行事霸道,本性兇殘。
而對於曹cao的那句話,白晨倒是印象深刻,甯可我負天下人,不讓天下人負我。
“殺了他!”曹操大喝一聲。
其他的武夫已經沖殺上來,可是白晨一道橫貫而出,所有人都在刹那間被腰斬。
曹cao神經瞬間繃緊,心中暗叫不妙。
此人武藝實在是高的可怕,自己這些護衛每一個都是萬裡挑一的,比起自己麾下的武將也分毫不差,如今在此人面前,居然連一招都敵不過。
白晨大部分的走到曹cao的面前,眼中兇光畢露,曹cao連連退後。
白光掠過曹cao面門,曹cao大驚,心中暗叫,吾命休矣……
一撮衚子飄落,白晨的刀鋒卻沒有再進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