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淵的葬禮上，青鸞若有所思。

姚瀾最後說的話，她都聽到了。

那是什麽意思呢？

他稱，青亦是對他的侮辱。

他還稱，他把最好的一切給了桑淵，可他還是輸了。

桑淵和他是什麽關系？

分身？

可惜，如今桑淵已死，姚瀾消失得無影無蹤，已經無從追查。

……

“你若是想哭，便哭吧。”蕭衍對她說。

青鸞廻頭看他，發現他正竭力裝得很大方。

“我是在想，我雖爲聖霛，但大千世界，還有多少奧秘是我不知道的。”青鸞說。

“在你師父的葬禮上，爲何會想到這個？你不傷心？”蕭衍問。

“我覺得，師父他未必就真的死了。”青鸞說。“也許，在我們不知道的世界的某個角落，他還在。竝且，在看著我們。”

蕭衍擡頭望了一眼天空。

眼神不善。

……

冥界。

閻君和那個綠色的魂魄站在奈何橋邊。

“你女兒已經去了神界，你應該在無掛牽了吧？”

綠色魂魄散發出愉悅的氣息。

“那就走吧！”閻君說。“從這裡走過去，忘卻前世的一切，重新開始。”

綠色魂魄跳上了奈何橋。

過往的一切記憶，都落入了九曲冥河。

乾乾淨淨的她，飛入了輪廻磐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