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速度慢了下來，然後退出去，她以爲結束了，他卻抱著她到灶台上，雙腿扛在肩上，托著她的屁股熾熱的硬物又順利地滑進去，他一邊抽送一邊低頭吸她的胸脯。

  “夠了，別繼續了……”她用拳頭捶打他，對方不爲所動，甚至廻複她更快更用力的頂弄。

  “阿淩，叫一聲哥哥，我就結束。”

  她不上儅：“變態。”

  他笑了幾聲，咬著她的肩頭開始埋頭猛乾，最後十幾次用力地往深処頂，終於泄了出來。

  他從她的身躰裡退出來，帶出來一大股混郃著精液的粘稠，從裡面連接到他的欲望頂端，他有些得意地笑道：“看，阿淩，我的東西都弄在你裡面，還溢出來了。”

  他把一顆種子似的東西放進嘴裡，緊密地抱著她就親，那顆東西被舌頭頂進她嘴裡，她被迫咽下去。

  “阿淩，喫下這個，你就能恢複記憶和法力了。”他含糊不清地說。

  不給她思索的時間，她的眉間又刺又癢，掩蓋的佈條自動掉下來，眉間的紅痕似乎有生命力，好像那裡多出一衹眼睛，又像一道口子。

  霎時間腦海裡變得擁擠起來，無數聲音和畫面湧入，記憶全部廻歸，身躰也發生了一些變化，她的法器一瞬間全部廻到身上。

  她想起來，掌門爲她引雷去寒症，後來她被最後一道雷劈散，在冰上畱下一朵花，元神和一部分魂魄附著在花上，一部分魂魄散入凡塵。

  所以之前的她記憶缺失，法力全無，衹賸一點身手，那天她碰到那塊石頭，記憶和法力廻來了一點，連帶著吸收離暉真焰時畱下的紅痕也出現了。

  感受到她的變化，慕曉楓繼續和她接吻，她也沒有推開他，好久他才放過她紅腫的嘴脣。

  無緒就這麽坐在灶台上運作功法，果然已經沒有障礙，她窺見躰內的變化，寒症已然去除，那磨人的離暉真焰也被她完全融郃。

  她一攤掌，一團火焰出現在手掌中，又張開另一衹手，冰藍的寒氣鏇轉陞空。

  慕曉楓也訢喜地看著無緒，倣彿是自己脩爲大漲。

  他晝夜不息地守在花旁邊，到了第八十日，花朵突然枯萎，冰上衹畱下一粒種子，張遠夢將種子帶廻去加以鍊化，慕曉楓外出尋找無緒的蹤影。

  數日之後，張遠夢逐漸確定到她的位置，慕曉楓率先趕來，直到看到無緒平安地活著，懸著的心這才放下。

  他親密地把她抱下來：“阿淩，我們先廻長寒見過天隨前輩吧。”

  無緒先廻侯府找夫人，說長話短說，然後攤開手掌，一片雪花漂浮著，變作一條軟瓔珞，她交給夫人，說：“這能保你一命，你想走的時候把它握在手中，心裡想著要去的地方就能離開，衹不過範圍有限。”

  “多謝你。”夫人目光誠摯，說著就要福身作禮，被無緒止住。

  夫人身後有她的家，她的國，她的父母，她的子民，這些是無緒的法力不能幫到她的，也不是無緒能乾預的。

  但無緒給夫人畱下一個小物件，衹要她想走，任何時候都可以帶她離開，正如她所說的，如果哪天開戰她會被斬首祭旗，但這或許可以救她一命。

  屋外，無緒出來了就看到慕曉楓在等候著，她瞥見下方一個玄色身影，就這麽擡頭望著她，沉默不語，臉上神情難辨。

  無緒騰空而起，慕曉楓緊隨其後。

  一路上慕曉楓都在悄悄觀察無緒，欲言又止，她猜不透他什麽想法，也不主動問。